原来如此

住家附近有个印度档，因其辣你不死的椰浆饭和独特的咖哩鸡脚而吸引了很多食客，这档口所贩卖的食物多样化，也都很美味可口，人潮很多，顾客若来迟了还得有耐心等待空位子，而且顾客几乎都是以华裔为主，甚少看到其他族群前来光顾。这档口除了星期一休业外，每天晚上九时半都不定时营业直到深夜才收档，档口开档的时间基本上得随他们准备开档时的速度而定，而且往往开档了顾客都还得有耐心地慢慢地等待他们送上食物和饮料，绝对催促不得，因为越是催促，越是缓慢。

话说我们一行四人于昨晚十一时许突然很想吃夜宵，就结伴到这档口去，除了“经典”的椰桨饭、Roti Canai、咖里鸡脚和咖哩羊肉外，我们看到隔壁座有人叫了一客“薄饼”，看起来好像很好吃似的，于是我们也有样学样叫了一份，四人一起享用。我们四人耐心等待，欢喜享用，一转眼就饱食一顿，“大炮”也车完了，该是回家休息的时候了，于是我们就叫老板结账。高头大马的老板算了算，点了点，突然指着“薄饼”问了我们一句：“ni ayam ke kambing?” 我们四人同时回答：“semua sayur, takda daging.” 老板习惯性地摇了摇头，笑了笑说：“ni mesti ada ayam atau kambing, biasa ayam.” 我们又马上回答：“takda, tak nampak pun, hanya carrot, bawang dan sengkuang saje.” 这时老板忍不住了，笑着对我们解释，他说：“ayam atau kambing dah dipotong kecik, kalau busar, macam mana lu nak makan?” 我们又说：“yake? tak rasa da makan ayam pun.” 老板摇了摇头又说：“mesti ada, hanya kecik kecik, lu mesti tak nampak...” 无心之下作弄了老板后，我们四人一起大笑，然后付钱回家去了。

这“薄饼”其实是印度人的传统食物之一，叫做Jingli，是一种以蔬菜和切碎了的鸡肉或羊肉搭配、类似华裔的“薄饼”的小食。我们因为第一次品尝，所以不甚了解这食物，还一直和老板争辩这食物里“只有蔬菜，没有鸡肉”，真是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