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27, 2010

老当益壮

妈妈一向来拥有有效的驾驶执照,可是因为有好长的时间都没曾开过汽车,只有“望车叹兴”,始终没有胆量驾驶汽车,却也每年都更新驾照,以便将来有朝一日想要开车时也还能合法驾驶。在我们几个子女的不断鼓励下,妈妈终于鼓起勇气驾驶,出门时不再以电单车代步,都开起车来了。说真的,妈妈之前出门都以电单车代步,让我们身为子女的都为她的安全感到很担忧,因此为了让妈妈有勇气驾车,我和哥哥在几年前合资购买了一部崭新的自动牙汽车给妈妈,没想到妈妈却以汽车车身太大了而一直没勇气开车,车子就让给了爸爸使用。这些年来,我们都不断地鼓励妈妈学开车,希望妈妈有朝一日可以鼓起勇气驾车,至少汽车比电单车更安全也不必日晒雨淋。于是,为了让妈妈有勇气驾车,二弟在今年年初时购买了另一部车身比较小的自动牙汽车给妈妈,在我们好说歹说之下,妈妈这才认真的学开车。

家里只有年老的爸爸,妈妈和两个小瓜,几个子女都在外坡生活,都不在他们身边,所以我们觉得妈妈一定要会开车,不然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可能会求助不及而出事了。有勇气开车后的妈妈对我说其实驾车并不难,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之前会对驾车产生恐惧感,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还好现在克服了这个问题,她的人生也变得比较完美了。

妈妈,好样的!

Wednesday, August 25, 2010

送别小黑

小黑因为常常“搞破坏”而被邻人以武力驱赶,甚至残暴殴打,弄得全身伤痕累累,让我们看了很不是滋味。平日里只要先生有在家,都会因为小黑的求救声而伸出援手,邻人见状也不敢太放肆,每每看到先生因为听到小黑的哀嚎声而出来探究竟就赶紧放过小黑“逃”回家去。可是周休二日我们出外不在时,邻人两父子就会很放肆地、很狠心地虐打小黑,不是用绳索勒住小黑的颈项让小黑无法呼吸,就是用木棍殴打小黑直到小黑站不起来为止,总之非得把小黑给狠狠虐待一番不可。我和先生也曾几次亲眼目睹邻人虐打小黑的残暴行为,我们假借大声呼喊笨狗狗的举此而“吓”跑了邻人;和小黑稍有交情的笨狗狗更是不断地哀嚎,希望有人能伸援手,救救小黑。

由于邻人虐打小黑的次数颇频密,小黑也因此跛了脚,先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加上这几天我们就要到上海去了,也很担心小黑在无人帮忙下会被邻人残暴虐死,连忙拨电联络雪州防止虐待动物协会,要他们来把小黑救走。先生在确定小黑如果在无人领养的情形下也不会被该协会“人道毁灭”后,就和该协会负责人作安排,希望可以在小黑还没被邻人残暴虐死前救了它。先生也答应该协会若把小黑救了,就捐赠一些钱财和狗粮给该协会,以感谢他们对小黑的救命之恩。

雪州防止虐待动物协会答应在今天下午二时派人前来把小黑带走,先生特地留守家里以送别小黑。雪州防止虐待动物协会负责人到来欲把小黑抓上车厢里的狗笼时,小黑害怕得四处乱窜,最后在先生的帮忙下,该负责人终于顺利地把小黑带走了。先生决定明天若抽得出时间来,就到该协会去看看小黑和把答应要捐助的物资交给该协会,不然就得等我们九月初从上海世博会回来后才能履行诺言了。

我们不知道小黑在雪州防止虐待动物协会的日子会否更好,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它不必担惊受怕,也不再被邻人残暴虐打。

(很遗憾的是当我们致电雪州防止虐待动物协会,接听电话的工作人员竟然很不礼貌的告诉我们不希望我们前往该协会探望小黑,毕竟小黑不再是“我们”的狗狗了,一切由他们全权负责、管制。。。)

(事后很不愿接受和面对的竟然是契野兽医告诉我们小黑被雪州防止虐待动物协会“人道毁灭”的机会很大,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就是好心做坏事害了小黑,太对不起小黑了。。。到底我们应该如何做才是对的呢?!)

Saturday, August 21, 2010

日久见人心

有位和我相识了四、五年的女性朋友常常对我说她把我放在她心里很重要的位置,因为我是她少数真心的朋友,让我很感动。这些年来,我们常常会一起出来见面喝茶闲聊,甚至一起出游,感情还算不错的。我们之间的这种君子之交一直维持了好几年,没想到就在最近这几个月里,让我看到了她的“真面目”,瞬间对她的好感全都降至零点,应验了“日久见人心”这一句话。

朋友因为所经营的生意渐渐上了轨道,财物和身份可说是Upgrade到了另一个境界,待人处事也就开始“往上看”,说起话来也就不再像往日般中庸客气、谦虚有礼,她总觉得自己很完美,身边的朋友不如她那么本事,身份和资格都比她低了好几级。最近的这几个月来,因为她在言语间触怒了我好几次,更是以言语为武器而伤害了我,让我对她的作为觉得很失望,于是开始和她疏远了起来,不再愿意和她出来喝茶闲聊,算是拒绝和她做进一步的交往。可是朋友对我的无声抗议不当一回事,还频频约我出来见面喝茶闲聊,虽然都被我拒绝了。朋友近期的作为给了我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而我就是她心里的“钟无艳”,让我对她真的觉得失望极了。

我是黑白是非分明的人,岂能接受朋友因另有意图而对我虚情假意呢?!说真的,我从来不要求朋友对我特别好,只求对我真诚,至少彼此间的交情是没有什么企图心和目的的,更求朋友别让我看到他们让我心寒的“日久见人心”的一面。

Thursday, August 19, 2010

官字两个口


昨天中午十二时正突然接到先生的来电,要我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马上赶到新办公室去看看。先生说他刚刚在电话里头和市政局官员大吵一场,因为对方(一共五人)“怀疑”我们的办公室装修工程没有获得市政局的批准而在电话里头一直逼问先生要如何“解决”,无论先生怎么地向官员们解释我们的装修工程是在获得市政局的批准后才开始的,官员们就是不肯接受先生的解释,只是一直在逼问先生“解决问题”的方法。正在开会的先生不堪一直无故被干扰,一怒之下大声地斥骂该官员,并告诉他们根本不需要解决什么问题,因为我们确实有市政局的批准信,而且一切都依据市政局所批的测图来装修。其中一位被其他官员称为Boss的听了显得很不耐烦,竟然回答说:“既然如此,你的“问题”没得解决了,我限你在今天下午两点正到市政局来见我,不然后果自负。” 先生听了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们再有任何的口舌之争,就把电话挂上,官员们气得马上在新办公室的墙壁上贴了一则通告,命令先生马上(Serta-merta)带着市政局的批准信和测图现身市政局解释清楚,不然就会采取“封店”,“罚款”和“拆除”的行动。

当我火速赶抵新办公室时,官员们都已经离开了,所以只能带着他们留下的“通告”回去等先生的指示。先生开完会回来,赶紧处理手头上的急件,下午大约四时许我们才稍有空挡,便带着市政局的批准信和测图到市政局去会见所谓的“负责人”。虽然我们很清楚我们根本没有抵触市政局的任何条规,却不敢担保会否被有关官员处处为难,所以一路上我们也一直在讨论应对官员们的策略。本来还以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没想到当我们见到有关官员时,对方竟然和声和气地向我们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他们根本“无心”(Tiada niat)想要为难我们。既然我们是真的有市政局的批准信和测图,那么这件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大家别放在心上,这件事已经“Close file”了。有关官员也告诉我们事后他们已经证实我们确实是有市政局的批准信和测图,所以这绝对是一个“美丽的误会”(Salah faham yang tidak disengajakan)。

虽然有备而来,我和先生还是没想到这个问题竟然那么容易就解决了,我们都当场愣住了,我和先生彼此互望一眼后,便很“醒目”地向官员说:“没关系,误会说清楚了就好,我们不追究。” 然后先生把一份市政局批准信的副本交给了该官员,并要该官员在我们所准备的信件上“Acknowledge receipt”。过后,官员还很客气地告诉我们一些官员们办事的内部程序,还说各部门都有各自的办事程序,程序多则难免会有些不当之处,希望我们可以见谅什么的。。。

官字两把口,问题既然解决了,也没什么好追究,我们更不想在市政局多待一分钟,乘着放工大塞车的时间还未到,赶紧溜人回家去了。

(先生一向来都坚持不肯付给官员们任何的“咖啡钱”,毕竟我们因公事所需,常年和市政局某部门“打交道”,非常清楚市政局所规定的装修工程的程序,更因为市政局的繁缛程序和内部行政的不协调而使我们的装修工程被逼延后了几个月才能顺利开始,间接也造成我们在一些人力财务上的损失,所以这一次先生决定不向市政局官员做出任何的"让步",除了以行动和文件力争清白外,最坏的打算就是到市政局去付还“莫须有”的罚款,反正在这个BolehLand的土地上,什么事都是Boleh发生的。

其实,这情形就好比当初我们第一次向市政局呈上申请而被拒绝的其中一个原因 - 我们的办公室里只设有一个祈祷室。根据市政局的条规,我们得要隔开男性祈祷室和女性祈祷室,申请才会顺利获得批准,而事实上我们还没曾聘请过任何需要祈祷室的员工。因为要“容纳”这两间祈祷室,办公室的空间瞬间变小了,员工们可利用的舒适空间也被占用了,可是这是市政局所订下的办公室装修的条规,要合法装修和获取入伙证就无法违抗,纵然我们对此条规心有不甘和不满,也只能觉得无奈,毕竟在BolehLand的国土上,什么事都是Boleh发生的。无论如何,我们在心有不甘之余也很庆幸我们的办公室单位因为属于角落单位,空间比一般的办公室空间来得大,不然有了这两个祈祷室后,我们可要去租借隔壁的办公室单位,方有足够的空间来运作。)

Monday, August 16, 2010

玻璃艺术品


到一位供应商的工厂去参观,看到了她亲手绘制的一些玻璃作品,觉得还蛮不错的,在得到她的允许后,我以手机拍下了一些照片,与大家一起分享。

月饼


我不爱吃月饼,就算是各式各样的美味月饼摆放在我的面前,我绝对是面无表情,根本无动于衷。可是契爷兽医因为常常受我恩惠(定时向我领取旧报纸),所以乘着周休日和其孩子一起制做冰皮月饼,特地送了一盒给我品尝。我不爱吃月饼,就婉转地拒绝接领这份“礼物”,谁知契爷兽医不死心,坚持把一盒冰皮月饼送过来给我,还要我在尝过冰皮月饼后为他们的“处女作”打分。我把月饼拿出来与先生和信天主的朋友一起分享,每人各分得两小块,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一盒月饼“解决”掉。对不爱月饼也不嗜甜的我来说,契爷兽医的冰皮月饼是甜了些,可也还算是美味的。我决定作弄契爷兽医,传了一则短信问他“咸蛋黄”到底去了哪里?是否被他自己“蛇”掉了?没想到契爷兽医竟然回答我说即将来临的周休日他还会再次亲手制作月饼,到时一定会以咸蛋黄夹馅,然后送来给我品尝。天啊!

Monday, August 9, 2010

小弟的手信


小弟和他的另一半到欧洲去旅游,一回来就给我送来了手信,有我偏爱的Clarks品牌的凉鞋,也有印有伦敦小红巴的环保小麻袋和美味的巧克力,还有从梵蒂冈带回来的一张教宗和圣母的图像,让我欢喜不已。


小弟送来的鞋子虽然尺码大了些,却还是很好的一双鞋,毕竟这品牌的鞋子再怎么的“差劲”都还是一样的那么“好样”。我的颈椎不好,一穿上品质不好的鞋子就会犯头疼和全身酸痛,所以我只能够选购高品质的鞋子。对于我,看上一双适合的鞋子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要再考量它的舒适感和对脊椎的保护和矫正程度方可购买,因此再怎么昂贵的鞋子只要不会让我感觉头疼和整身酸痛,我都愿意买下它,甚至到了“有杀错,没放过”,一看到就先买来“囤货”的程度。正因为如此,Clarks 所出产的鞋子尤其是拖鞋和凉鞋,都成了我的首选,毕竟它至今都还不曾让我尝过头疼和全身酸痛的苦头,而且我穿上它还能健步如飞。这一次鞋子的尺码会买大了,那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当时小弟从海外传来短讯,问了我所穿的鞋子尺码,我误会了小弟是要为我购买Nike运动鞋,所以回了一则短讯给他告知我的Nike运动鞋尺码,没想到他竟然是要购买Clarks凉鞋给我,就这样凉鞋的尺码买大了。(拜我的颈椎所赐,我连家居鞋都得选购附有保护和矫正脊椎功能的鞋子,而带有这类功能的鞋子市场上最少要价一、两百令吉以上,所以说我在购买鞋子时是最大方的,只看鞋子的舒适感而不看价钱,因为我根本没得选择啊!)


小弟从梵蒂冈带来的教宗和圣母的图像很美丽,也很和祥。我要信天主的老朋友帮我拿给他的神父bless,然后打算在搬迁到新办公室去时,把这图像挂在妈妈从神庙为我祈求得来的灵符旁,让圣母和菩萨俩作伴为邻,显露出一片和祥。(此时此刻,我可想象到妈妈看了这图像而紧皱着眉头的情景。)

Sunday, August 8, 2010

女人能顶半边天!

看到身边很多的女性强者,遇事时常常二话不说就扛起了所有应负的责任,从来没有逃避问题,一点都不比男人逊色,所以我常说女人能顶半边天。

因为常常陪同先生去会见供应商洽谈购买货物事宜,日子一久大家彼此间都存有一定的交情,都和我成了朋友,尤其是女性供应商或是商行的老板娘,所以我们偶尔也会谈起一些比较隐私的话题,当然大家都把这敏感话题当成茶余饭后的八卦,不会无故搬弄是非或成为将来攻击他人的“语言武器”。

我们所认识的众女性供应商里头,就有两位让我对她们心生佩服和敬仰,自认无法像她们一样那么有本事,凭着自己的双手和劳力打拼出一片天空来。这两位强女人年轻有为,年龄只有三十七、八岁,虽然处在不同的行业,却是所处行业里数一数二、鼎鼎有名的行家,和她们交易一般上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所订购的货物如期交货,品质也受到保证,所以工程都能如期完工。说真的,这两位强女人所能胜任的工作范围,绝非一般男人可以媲美,是有能力支撑半边天的强女人。

前几天先后去会见了她们,和她们商谈业务,公事上的问题解决了,大家就闲聊了起来。无独有偶的是她们都和我谈起了一些私事,内容和经过竟然如此类似,甚至还和港剧里的情节有很多相似之处。她们都和我谈起了她们过往的悲惨婚姻和不美满的家庭,还有这些年来为生活打拼的辛酸,让我听了不禁也为她们的不幸遭遇感到难过。她们会和我做此“心灵交流”的因由是因为她们常常看到我和先生结伴一起出门,一时感触良深,所以要我珍惜先生还愿意陪同我的美好时刻。

她们都在不对的时间遇上了不对的人,所以换来了一世遗憾。年少无知和对爱情的憧憬为她们带来了日后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也渡过了好多年的“一根蜡烛两头烧”的日子,最后实在是无法再容忍那根本不能让她们依靠的男人,觉得无法再和身边的“滥男人”一起生活下去了,为了求得解脱只得快刀斩乱麻离婚去了,并且还义无反顾地独自扛起了所有对孩子和家庭的责任,只求了断得干净利落,“滥男人”别再来干扰。离婚后的日子让她们过得好痛苦,也很折磨,但是却也终于熬了过去了。她们从二十岁出头就扛起了家计,开始打拼事业,吃尽了苦头,而今终于事业有成,一切艰难都熬过去了,十几年的辛酸只有自己最明了。也因为遭遇这样的事情而练就了她们成为强女人的一身好本领,只是在拥有事业、现金、名车和洋房的今天,心里还是带着家庭缺了男主人的一丝遗憾和无法给孩子一个美满家庭的愧疚感。虽然如此,她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后悔当初选择了离婚这条路,毕竟离婚前必须不断地为身边那无赖男人负债还债的痛苦日子更是不堪的。她们都说只能怪自己年少无知和有眼无珠,不会分辨好男人和坏男人,就当作是她们上辈子欠坏男人的债吧,需要在这辈子还回去,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遭遇。

听她们强忍着泪水说出了这么悲惨的遭遇,我不禁安慰她们说就别想太多了,最坏的情形也已经过去了,目前只要事业稳定,自己和孩子还安好,那就是最好的事了。我确实无法想象以前她们以劳力换来的区区生活费得先为无赖男人付还卡债、解决无赖男人因滥赌而欠下的阿窿钱和花天酒地所累积的债务的痛苦生活。她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那么轻易地为无赖男人抵了债,自己还得再想办法去负担孩子和日常的开销,而她们在被生活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当儿,从来都没有机会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自己的温饱和感受,最令她们无法忍受的是在离婚的最后关头竟然还得先付出一笔约一、两百千令吉的“遣散费”给无赖男人,以换来日后的自由,这些无赖男人也实在是太无耻、太败家了吧!

所以我常说男人可别轻视女人,女人遇事时所爆发出的潜在能力可是无法预知的,因为女人真的是能顶半边天!

(天啊,她们之中其中一人竟然离婚了十六年,而她不过比我年长三岁,让我一时无法接受,毕竟当她正在面对生活里严峻的考验时,我还在背着书包上学去呢!)

Wednesday, August 4, 2010

这钱,真的是属于你的吗?

一直以来,我和先生都秉持一个很强烈的立场,那就是:“钱不在自己的口袋,就不属于自己,就算存在银行也不属于自己的”。因为如此,我们处事一向小心,尽可能不出任何差错。多年后,没想到这个立场竟然被契爷兽医的母亲给推翻了。

话说不久前正巧在美容院遇到安娣也来按摩做保健,碰了面打了招呼,就和她寒暄几句。我对安娣说真的很佩服她七十几高龄也还会前来按摩做保健,非常懂得享受人生。没想到安娣竟然对我说钱虽然在自己的口袋里却还不属于自己的,除非把钱花掉,不然到时两眼一闭,两腿一伸,这钱就落到别人的手里去了。我听了就对安娣说没关系啊,没有花掉的钱迟早都会留给自己的子孙,应该不会流落到别人的手里吧!安娣回答道:“什么是自己的子孙?这钱一到他们的那儿,哪里还会紧记那是他们的祖先辛辛苦苦挣下来的?还不是钱一到手就赶紧享受去了,子孙都成了别人了,所以这钱啊,还是花掉了才算是自己的。”

事后,我把安娣的“名句”告诉了先生,我们反反复复地回味这一句话,觉得其实还蛮有道理的,所以我们决定改变之前的想法,我们决定潇洒些,坚持钱在自己的口袋里只能算是暂时拥有,花掉了才算自己的。你呢?

(先生为人比较乐观豁达,常常对我说:“人在天堂,钱在银行”,所以在钱财方面要看得开,可别踏入这方面的“陷阱”而自寻烦恼。)